第五百四十六章把整个江南翻过来
家主看着这些哆嗦的奴才,把他面前的东西全部都扫在了地上,“不找到就别回来了,我告诉你们!” “可是,可是,大小姐今日去了哪里我们也不知道啊!”其中一个带头的手下看了一眼家主,他觉得很是郁闷,因为大小姐明明是家主准允她出去的,现在大小姐不见了,居然又成了他们这些奴才的错。 “现在就去找,把整个江南给我翻过来!滚!”家主直接拿了一把剑过来,倘若哪个奴才敢忤逆他的意思,不去找人的话,他便把这个人的手给砍下来,那些奴才见到家主居然拔出了剑,他们立马散去了。 看到那些奴才终于去找南宫雪,家主这才瘫坐在地上,他的雪儿要是找不到的话,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些奴才的,都是这些奴才看管不力,他的雪儿才会丢失,他的雪儿已经遭受了那样的伤害,绝对不可以...... 另一边,南宫雪现在可是吃好喝好,刚才丧失的那些力气已经恢复过来了,她心生一计,等那两个婢女再过来,她就把那两个婢女敲晕,然后赶紧逃开,她听到了脚步声,立马躺回了床上,等着那婢女到来。 可是她并没有等来婢女,她等来的是李飞,李飞迈步走了进来,看到这南宫雪还是躺在床上,但是她旁边的花瓶明显有动过的痕迹,他便猜到了,南宫雪是在装睡,“好了,不用在装睡了,起来吧。” 南宫雪一听居然是男子的声音,她蓦地回首,居然是李飞,“李飞,你为什么要绑架我?” 因为南宫家族还有着势力的原因,所以南宫雪也不害怕李飞这个异性王,她直接直呼李飞的名字,李飞听到南宫雪直接喊着他的名字,微微拧眉,他抬眸看向了那个穿着张扬的女子,“这几日,就委屈你了。” “委屈我了?委屈我了什么意思,你是不是要把我囚禁在这里,我告诉你,我父亲是不会放过你的!” “他还打不过本王,你就好好在这里待着吧,不会亏待你的。”李飞淡淡地说道,这南宫雪果真是落到了这样的地步,还想着南宫家族,只是这样的话,他自然也不会放过南宫雪的,他走到了南宫雪跟前。 “你,你要做什么?”南宫雪看到了李飞走到了她跟前,她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,有些结巴地道,“我,我警告你啊,你,你现在可是有,有家室的人了,不可以再碰其他的女子了,我告诉你,别过来啊!” 李飞听到这话却是嗤笑出声,“南宫雪,你还真是看得起你自己,我的心中只有蒋妹一人。” “那你靠我这么近做什么,不知道我会害怕的吗?”南宫雪也不怕他笑话,直接说出了她的窘迫,她每每想起昨天晚上的冰糖葫芦就觉得很是可惜,自己都还没有吃完,就已经不知道送给谁了,她很是伤心。 一想到自己被囚禁在这里,她却是更加地伤心,她可是南宫家族堂堂大小姐呀,如今居然要受到这样的对待,她思及至此,眸底倏地起了几分氤氲,“为什么不能放我出去,为什么要帮我绑在此处?” 李飞却是冷漠地看着南宫雪,走到了门口,转首说道,“有你在,南宫家族,就不敢轻举妄动。” 南宫雪的瞳孔倏地瞪大,他们居然要拿她来威胁南宫家族,这怎么可以?她才和柳圆圆说,让柳圆圆不要打压南宫家族,柳圆圆都已经答应了她的,结果现在却是横出了一个李飞,把她打个措手不及。 “那我们家的那个细作,是不是你派人?”南宫雪瞬间反应过来,那细作不是柳圆圆派去的,而是眼前的李飞,她忽然觉得柳圆圆说得蛮对的,因为她的脑子的确是转得不太灵感,可是她还是不甘心啊! “嗯,反正你已经被本王绑在这里了,也不怕告诉你。”李飞大大方方地承认,这事情的确是他做的。 南宫雪蓦地瘫软坐在了地上,看来她之前真的是想错了,她居然怀疑到柳圆圆的头上,完全没有怀疑到其他人的身上,这才害得自己被这李飞给抓住,那细作不过是一个幌子而已,还真是令她没有想到。 李飞看了一眼瘫坐在地上的南宫雪,觉得还是不放心,万一南宫雪耍手段的话怎么行,他又走了过来,点了南宫雪的穴道,“这几日你都不能发出声音,也没办法动用武力,一旦动用武力,便会四肢乏力。” 南宫雪的嘴唇止不住地颤抖,但是她已经发不出声音,她被李飞点了哑穴,她想要直起身子,却还是和之前一样瘫坐了下去,她用尽所有的力气握紧了拳头,等她出去之时,她也不会放过李飞。 李飞走出了房间,唤来了两位婢女,“你们这几日莫要与南宫雪发生争执,她要做什么你们都随她,想吃什么也可以给她拿来,但是一定要看好她,万万不可让她逃了,如果她逃了,你们也可以离开了。” “是,王爷。”两个婢女回答道,其中一个婢女已经吓出了细微的汗,看来她要小心谨慎一些了。 吩咐好一切事宜之后,李飞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柳圆圆,彼时柳圆圆正在作画,画像的主人是陈烨。 听到这个消息的柳圆圆,却是阴测测地笑了,“南宫雪啊南宫雪,你居然也有今天,没想到呀!” 她的确是没想到,没想到李飞居然这么快就抓住了南宫雪,她原本以为李飞要迟点出手才是,结果李飞居然这么快就出手了,不过李飞应该不会虐待南宫雪的,李飞不会,不代表她柳圆圆不会不是。 她现在就要趁现在去挫挫那南宫雪的锐气,让她完完全全死了那条心,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来找她的相公,居然还好意思在她面前挑拨她和陈烨的关系,要是可以把朱炳送过去给南宫雪,她应该会很害怕吧。 柳圆圆吃吃地笑了起来,笑得很是阴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