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6章 临行前的最后保障
烟云宗大殿内,林绮罗和李田姬正围着李牧上下围看,生怕一点受伤,对李牧和曲心柔的突然离去,整座烟云宗内知晓内情的并没有多少。 此时李牧一脸无奈,他一个劲的给林绮罗和李田姬道歉,但是事到如今,他也只能一个劲的保证自己不再突作打算去危险之地。 曲心柔和夔贞两人,却笑眯眯的盯着,如今曲心柔得到了岚落的一丝真意,并且李牧又修复了岚落的部分威能,虽然不知道是何种方法,但是对于曲心柔来说,烟云宗的实力无疑又大大增强了许多。 姜夔搓着手,咳了一声,喊了一句:“李牧啊,温柔乡是好,但是老夫有些事要在你临行前嘱托你……所以总不能让我在这里干等着吧……” 李牧身边的林绮罗和李田姬听此脸上红云升起,跺了跺脚就推开了李牧,倒是后者被一推搞得不上不下。 见此,曲心柔抿嘴暗笑,姜夔吹了两声口哨,李牧白眼一翻,这俩老不羞,调笑后辈方面还是如此无耻! 随后,三人回到位子上,姜夔最先说道:“按照李牧所说的,如今岚落已修复大半,接下来就是等待了!” 李牧点了点头,曲心柔看了眼李牧,没有多语此事,而是说道:“关于岚落真意,切忌要保护好,倘若真意受损,最后可能你要与岚落一起经受后果。” 李牧诧异的看着曲心柔,他并没有告诉后者他拥有岚落真意之事,心中不妨的戒备起来。 “你不用担心,因为岚落也算是我宗的一大底蕴,或者说,合作盟友更合适,她能够看重你,给予你剑灵本体的部分剑意,就已经是承认了你,于我们烟云宗而言,只有好处。” 在宗主的提醒下,李牧将自己关于对前往真龙祖地的想法说了出来。 “李牧小友,你如今的炼体……竟然到了元道巅峰了么?”夔贞盯着李牧也许久了,才发现李牧的肉体境界竟然出现了大跨步的进化。 这是很可怕的,关键在于,炼体之道,永远是漫长艰苦之说,相比较内外的内字,有灵力的实质增加,炼体本身就像是人徒步在沙漠中苦行,必须要一步接着一步进行锤炼方才能够得到实质的提升,而且每次,也不可能出现大跨步的进化。 夔贞自然不知道,真龙之血给予李牧的潜力,就像拥有了一个巨大的青山,李牧此次通过魔气和岚气的双重锤炼,将自己的“青山”榨出了大半的潜力,而炼体术源源不断的提供修复,龙血本身又继续埋下潜力的“种子”,此消彼长,接着外力的锤炼,此行,李牧的炼体之道,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峰。 李牧简单的介绍了一番,将自己的炼体之道阐述了一遍,但即使如此,也令夔贞与曲心柔震惊。 这是需要多大的机缘和奋斗才能得来的,曲心柔甚至想到了此子在这一路上经历的生死无常,远远不是宗内温室里所谓的天才能够比肩的。 其实更令二人不知道的是,李牧脑海里,拥有的财富,远远是一个烟云宗都无法比拟,更不要说所谓的宗内的天骄。 李牧暗自思索,如今,随着炼体的精进,关于寂灭繁星手的运用,也可以愈加精进了,在原来的基础上,强化到什么地步迄今为止还不知道,但可以说的是,即使他真龙祖地的加持再多,面对诸如寒清刑,乃至更加强大的对手,都可以等闲视之。 夔贞此时开口道:“小友年纪轻轻就如此,老夫也没什么可以给你的,但是此次前往真龙祖地,我等也无法随行,这一块传送令牌,你拿着吧!”说罢,夔贞掏出一块令牌,通体紫金,隐隐之间闪烁雷电,一看便不是凡品。 李牧接下,仔细抚摸把玩了一番,夔贞乐呵呵的看着,解释道:“这块令牌是我重归九重后再次铸造的本命传送牌,你看……”只见夔贞指向李牧手中的令牌,上面浮现了一头微缩形状的小牛,赫然是夔贞本体的缩小版,按照夔贞的说法,只要李牧身处在真龙试炼之中受到任何危险,只要捏碎这块令牌,夔贞就能横跨大世界传送到此。 “当然了,若是小友不在元界内,自然是没有办法传送的~”夔贞怪笑了一句,曲心柔和李牧一愣,顿时也是笑了。 不过也可以看出夔贞如今的自信心,他重回巅峰,更是在境界上略微进了一步,所以如今在元界,也算的上一代霸主了。 紧接着,曲心柔交代了真龙祖地前去最快的路径,并吩咐了周围人将李牧的父母接到宗内,以往李牧惹过不少人,如今更是应该谨慎为上。 见曲心柔安排妥帖,李牧也宽心了不少,事实上,他并不怕前去真龙祖地,因为修炼本无情,多在乎自身安危,算是下乘,可唯独令他放不下的,是家人父母的安危。 母亲敏感,父亲忧愁,皆是因为儿在外,不知何时就会死在外面,他们甚至连收尸的可能都会被剥夺,所以李牧深知父母的不容易,愈发想早日强大起来,否则很难去保护好自己所爱的人。 一切交代完了,曲心柔还交给了李牧一块烟云宗的传形玉,以代烟雨宗向真龙族高层问好,如果有机会,妖人两族,未必不可结好。 绮罗和李田姬依依不舍,李牧好生规劝,但二女还是苦的梨花带雨,曲心柔看李牧四肢无措,连忙上来帮忙。 夔贞送李牧离开鄢陵城,二人到了城外,夔贞拍了拍李牧的肩膀说道:“我能得以重回九重境,多亏了小友的帮助,临行前,老夫也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的,但使能够外力锤炼的,如今对你的巅峰元道境界都已不堪大用,但我还有几句建议想要送你——” 李牧深深的鞠了一躬,拱手道:“大长老但说无妨,李牧也非不识抬举之人,自身修炼如漫漫长夜,也只是跨过了万里之途的几步罢了。”